“才会什么?困住谁?凌喻和谢阑冰做了什么?”
那个答案近在眼前。
我到底是谁?
我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我总能找到开普勒生态区的种子?
谈墨有一种时间紧迫、时不我待的感觉。
在谈墨无数个问题之下,何映之忽然吼了出来:“如果开普勒精神体真的存在,告诉我……你有见过那个高维世界吗?你有见过他们吗?精神体……精神体……是我的思维不够深还是不够广?我不配被开普勒世界选中吗?只有我被他们保护着,而他们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保护你长大我也没能做到!他们一次……一次都没有来见过我!所以我从来不相信开普勒精神体的存在!我不信!”
何映之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这些年他见过了无数的牺牲,所有人都在保护着他,因为他是除了凌喻之外最了解开普勒生态的人。
但活下来的人,往往是最痛苦的。
“可我相信。
”谈墨掰开了何映之的手指,用平缓的目光看着对方,“我去过洛轻云的浅层开普勒世界,他把自己在中心城基地长大的过往像一本书一样摊开给我看。
他一直在等有一个人看懂他的孤独,看懂他不想被划分为人类或者开普勒生物的孤独,他想要被保护的孤独。
”
何映之的手指颤了一下,因为谈墨的表情像极了当年谢阑冰说起凌喻的样子。
[我能读懂她,读懂她的专注,读懂她无法被其他人理解的孤独。
她的孤独并不是因为她的天才,而是她追求的认知和其他人不一样。
就算她想要去探索宇宙的边界,我也愿意与她同行,我愿意做她的匕首与铠甲,做她窥得天机的那座通天塔。
]
谈墨用平缓的带着安抚性的语气娓娓道来,仿佛这一刻他成为了长者,而何映之是一个焦虑的孩子。
“说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