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问问题很有深度,也没有刁难姜澄。
两人都是思维上高度独立的女性,聊着聊着,甚至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姜总,外人都说你成功的很容易,你赞同这个观点吗?”
姜澄双手交握胸前,沉思片刻。
“不完全赞同,运气着实有,但我的努力外人看不见。
”
“更不用说一路上我遇见的人,还有时代赐予我的红利,可以说少了任何一部分都不会有今天的我。
”
“所以,容易抑或不易,都不足以概括我来时的路。
”
主持人点头,回应,采访继续。
采访的最后,主持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姜总,对于外面正在积极创业的年轻人,你有什么建议吗?”
姜澄浅浅微笑。
“没有。
”
“我的成功别人无法复制,他们的成功我也未能参与。
”
“我一个人的成功,无法建议所有的年轻人,我们都是不同的个体,都有不同的路。
”
“继续走吧,走到某个交叉口时,做决定的终究是你自己。
”
采访结束,姜澄和主持人又多聊了一会,还互相保留了联系方式。
孙爱国送姜澄回了家,他自己也正式被姜澄放假了。
姜澄推开四合院的们,就听见一声炸响。
“哎呦-在干什么?”
姜澄看着地上冒出来的一股烟尘,再看看沈月和一旁稳坐的沈星。
“嫂子,我在放摔炮!”
沈月举着一盒小摔炮,开开心心。
“不错,继续摔吧。
”
姜澄走过去,坐在沈星旁边的椅子上。
“我们沈少爷在这装深沉呢?”
“嫂子,看破不说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