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那就靠“群众”的力量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澄早起去人多的供销社等地方，开始“聊天”。
不出三天，在大妈们的宣传之下，关于夜校免费演出的事情，不说人尽皆知，也算是一半一半了。
纺织厂的方厂长如常上班，结果还未进厂门他就听说了好几次夜校宣传，表演，荣誉等等。
弄的他有些好奇，就多问了几句。
问过之后，方厂长突然想起今天报纸上看的报道。
有关人贩子的报道。
一时间，方厂长心思几转，报纸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上面的决策。
方厂长按压住心思，去到办公室之后，喊来秘书，让秘书去关注一下这件事。
秘书中午回来报告。
方厂长听后问：“这么多人知道？还会有报社跟踪报道？”
“是的。
”
方厂长若有所思，这么大的动静。
“你去夜校走一趟，说我们纺织厂也会派代表观看演出，表示我们的支持。
”
“是。
”
秘书快速出门，将消息送了过去。
当夜校王校长收到消息后，努力平静的送走纺织厂的厂长秘书。
他晕晕乎的走回办公室，喊来姜澄。
姜澄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王校长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
“咋了？校长你捡金条了？”
王校长瞬间无语，看向姜澄道：“我倒是想捡！”
姜澄笑嘻嘻的配合道：“谁不想呢。
”
王校长不和姜澄插科打诨，他告诉姜澄纺织厂方厂长传了口信，要派人来观看演出。
“姜澄，这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