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在抖。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那种激动心情,抓着儿子的小肩膀,确认他没什么事,颤声问:“妈妈呢?”
……
十几里外的一处公路边上。
陆丰下车,往油箱里灌了一些油。
重新回到车上,就听田香说:“我两条手臂都憋麻了,能将我的手放到前面来吗?”
陆丰出镇之后将田香嘴上的胶布扯了,可手一直都还是背在后面铐着。
陆丰回头看了看她。
此时的田香非常狼狈,头发散乱,脸色惨白,长时间没有进水,嘴唇干裂得要起壳了。
即便是这样她的美貌依然不减,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陆丰心头一软,“别耍花招。
”
之后让她将手伸过来,为她开了手铐,重新铐在前面。
田香的手确实憋麻了,这下终于能简单活动一下了,松了一口气。
陆丰看着她磨破了皮的手腕,想告诉这人,只要她乖乖跟自己走,就不用受这些苦。
话到嘴边忍住了。
回到前面,陆丰扔了一个水壶过来。
田香只是拿着,并没有喝,显然有些嫌弃。
这个水壶,他肯定喝过。
陆丰呵笑,他就知道。
还好刚刚没有说那些话,不然也显得太可笑了。
车子继续向前。
从小镇到陆丰停靠破渔船的地方,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眼看着还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就要到了,后方的公路上突然传出了摩托车的轰鸣声。
见那声音又急又猛,还不止一辆,陆丰内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大了油门往前面冲。
后座上,田香也听到那些声音了,趴在窗户上向后面看。
虽然啥也看不到,但她总有一种感觉,孟承安过来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