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婉低声问:“妈,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家?”
常婉也很清楚,自家是被针对了。
秦蕊摇头,“别想那么多了。
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好好接受调查,听上面的安排。
没有什么害不害的,这只是人家的工作。
”
其实秦蕊内心是有一些猜想的。
可那又如何?
又动不了人家,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让儿女心生怨恨,说不定还会惹出事非,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家。
想到这里,秦蕊还想劝女儿在以后的工作中收敛性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可她很快就意识到,不管丈夫的事如何,女儿的工作已经完蛋了。
秦蕊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让女儿回去。
“妈,我在这边照顾你。
”
秦蕊摇头,“不需要,真有啥事护士也能帮忙。
你回去吧,刚好让我静一静。
”
常婉见秦蕊躺下去了,抹了一下泪道:“妈,那我走了。
汤你记得喝,晚点我再来看你。
”
常婉走了,来到楼下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这次没有回军政院那边,而是回了单位的家属楼。
前两次她回来家里都没人,今天意外,陆丰居然在,还在厨房里煮面条。
常婉往沙发上一躺,对陆丰说:“我也没吃饭。
”
其实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吃饭。
她没做过家务,更不会做饭。
平时都是别人做好了叫她吃现成的,或是去食堂跟饭馆。
只是最近不好意思去食堂了,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陆丰多下了一些面条。
现在已经快四点了,两人都有些饿,抱着碗先将肚子填饱,之后常婉问陆丰,“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
陆丰盯着躺沙发上的常婉不吭声。
二十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