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红莲就不打算过来了,后面田香多请一个保姆,帮着一起带就行。
这个年有胡红莲在,家里热闹了不少。
年初二,一家人坐火车回那边市里,吃团圆饭,走亲戚,夫妻俩待了几天就回来了。
田香所在的剧组已经开机好几天了,一直在催她上工,她目前的工作也挺忙的。
车子来到军政院门口,让守门的警卫开大铁门的时候,田香还见到常婉了。
那人戴着帽子跟口罩,骑着一辆旧自行,车头还挂着保温壶。
看样子她是准备去医院啊。
年前田香就听人说,秦蕊忧虑成疾,生病住院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常婉好像懂事了,都开始照顾起人来了。
常梓良这个年关是在看守所里过的,有关他的调查还没完成,目前常家母女俩还住在大院里面。
自从陆丰买了车,常婉出入都是小汽车接送,这下居然又骑上自行车了。
陆渣渣呢?
田香好久没在院里碰上那人了。
难不成常家出事,那人拍拍屁股跑了?
以陆渣渣的人品,还真有可能。
不过常家这事一出,陆渣渣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听说他的杂志社一直没有恢复营业,合伙人也散了。
不管怎么样,陆渣渣的事业都完了,常梓良的事会不会牵连到他,这个不好说。
值班的警卫将大铁门打开,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大门边,常婉侧头看了一下,瞧见那个熟悉的车牌号了。
孟承安的车。
所以,夫妻俩从那边回来了。
想到如今的自己落魄不堪,人家风光依旧,常婉赶紧扭头,压低了帽子,骑车去了医院。
秦蕊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
刚开始只是重感冒,吃药也不见好。
后面来到医院一检查,又查出肿瘤来了。
虽然不是恶性的,但也让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