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芬拿着一把糖假惺惺的来了二房门口,还叹道:“红莲啊,愁眉苦脸的干啥呀?还在为香香的事情发愁?”
当妯娌这么多年,以前两家关系还行的时候,何翠芬都是叫老二家的,后面关系闹僵了,就直呼其名,从来没叫得这么亲切过。
胡红莲笑,知道这人要搞事情了。
果然。
何翠芬进门,放了一把糖在桌子上。
“书阳在他们镇上供销社买的,这糖我试过了,挺好吃,不比咱们这边的差。
”
说着又拿了一些给潘玉珍。
潘玉珍乐呵呵地接了,还问了一下路上顺不顺利。
何翠芬抱怨道:“也不知道谁个下来了,我们在路边站了快一个小时车才来,差点没冻死。
”
潘玉珍说她,“你别这么大声,都封路了,那种人物,咱们说不得。
”
何翠芬翻白眼,“都是人,有啥说不得的。
就是……”
何翠芬顿住了,长叹一气,对着胡红莲,“红莲啊,不是当大嫂的说你。
哎呀,就是香香那件事,刚刚在路上我跟书阳提了提,他还跟我发了一通脾气,说咱们对家人不负责啊!
香香要是真跟那样的人结了婚,影响的可不止你们家,连我们这边都要跟着遭殃。
所以,别说大哥大嫂的手伸得长,别的事你们怎么样我们管不着,这件事情是坚决不能做的,你真要为女儿好,就应该引她走向正道,别这么执迷不悟啊!”
胡红莲撩起眼皮看着她,“那你们家啥意思?要断绝关系吗?”
断绝关系!
别说,何翠芬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今天儿子跟儿媳妇归家,在车站时何翠芬就迫不及待的将那些事情说了。
本来就是说热闹,谁知田书阳皱了眉头,还说这件事情不是看热闹那么简单,田香真嫁到那边去,不单单是二房的问题,对他们这边也有影响。
毕竟是一脉相承的血亲。
何翠芬细细一想,内心咯噔了一下,这还真是呢。
以前只顾着看笑话,没想那么多。
如今这……
何翠芬不淡定了,进院之后立马就找到这边来了。
女儿是不是要嫁给孟承安,胡红莲不想解释那么多,反正两家的关系越处越差,这关系断跟不断都没啥差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