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香:“我帮他,不是那回事。
”
“哪是什么?”
田香:“他被陆丰报复了。
”
曾晴文:“???”
怎么陆丰那个渣渣也参与进来了。
田香:“总之,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得负责。
”
曾晴文:“你去找有能力的人吧,这事我帮不了,也不可能让我爸出面。
”
田香:“这事你必须帮。
”
曾晴文拍了桌子,“干啥?还逼上了!”
田香望向窗外,“今年的雪天应该在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样子。
现在已经九月底了,还有两个来月。
时间有些紧,但你爸还没有参与那次事件,还能补救。
曾晴文,你帮我,我帮你,是互助,也是交易……”
今天周五,按照平时的惯例,五点半开始广播室就要开始播一些晚间新闻跟优秀投稿。
但是今天,从五点半到七点,广播室一直在放音乐,整整放了一个半小时。
厂委办公室里有人觉得奇怪,过去看了眼,发现里面没人,才把音乐给关了。
工厂球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曾晴文脸色惨白脚步虚浮,离开时没站稳,差点跪下去。
田香扶了她一把,问道:“要不要我送你。
”
曾晴文摇头,“不,不用了……”
曾晴文走了,先是疾步,之后越走越快,直接跑了起来。
父亲要被调查了,刚开始曾晴文一个字都不信。
田香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她哪知道上面的动向跟秘密?
可当田香说出投票跟钱书记三个字,曾晴文的脸吓白了。
虽然父亲没在她面前说过什么,但,是父女,又住在一起,有时她能猜到,也会听到一些东西。
这几个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上面乱得很。
有时,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田香跟她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