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很艰难。
”
因扎吉拒绝了所有的社交,一心一意地?在家陪着崔望舒。
遇上外出比赛的情况,就拜托文璇去陪着她,期间短信和电话?也没停过。
崔望舒整夜、整夜得睡不?好觉,他便从吃食上下手用尽了各种办法,只觉得能?让她安安稳稳闭上眼睡上半小时也值得。
实在熬不?下去了,到需要吃药的时候,他都是?要亲眼看着崔望舒吞咽下去,还要时不?时去检查房间的各个角落,就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崔望舒在哪藏了药片。
在书房的最高层架子上,他藏了一整排关于心理的书籍,怕崔望舒发现?的他会接着上厕所、晒衣服的时候偷偷看,力求能?再多了解一点?女友的状况。
他从不?觉得这些?是?折磨,真正的折磨是?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他已经足够幸运。
而崔望舒已经完全没有里顾及到别?人的情绪了,她的所有情绪都被封锁,身体?的能?量也被完全掏空。
明明前一秒,她看着搞笑的喜剧电影心情刚刚松快一点?,觉得治疗开始起?作用了。
可那些?犹如梦魇纠缠不?散的画面却猝不?及防地?在脑海里闪回,嘲笑着她和身边人所做的不?过都是?无用功。
最难熬的那次,她选择了投降。
她撕心裂肺地?喊叫着,用刀逼退着因扎吉的靠进,只想求个解脱。
但因扎吉的眼中却没有一点?惧怕,毫不?在意地?将她一整个拥入怀中,哪怕刀尖划过皮肉,将他的衣服染红。
崔望舒丢开了沾血的刀,使出全身力气要推开因扎吉。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
”
因扎吉趁机将刀踢到一边示意文璇拿走,忍着痛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回答道:“不?好。
”
短暂恢复了理智的崔望舒抬起?手抹去了因扎吉挂在眼睫上的泪,在她兜兜转转怎么都走不?出的黑暗中,她找寻到了继续支撑的力量,第一次窥探到了明日的模样。
秋去冬又来,等?难熬的冬日失去,就又是?一年新春。
下训后,因扎吉立马驱车赶回了家。
却看到等?着他回家的崔望舒翻出了几套很久没穿过的裙子,指着它们问?道:“你觉得那一套更好看?”
因扎吉没有敷衍了事,而是?仔细认真地?分析了一番,根据不?同的地?点?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我明天就穿这套。
”崔望舒拿起?摆在最右边的那条,“我听说?都灵新建了一个游乐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