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
就连两人的行李也被接人的司机直接送到了屋内,完全不用两人动手。
而司机出来时还推了个轮椅,说?是梅丽莎女士提前购置并让他放完行李就推出来让因扎吉坐上去,医生交代过最近一周尽量不要下地。
等崔望舒将因扎吉推到了屋内,转身要从包里再掏消费递给司机时,他摆摆手并没有收。
“不用了,我已?经?收到足够丰厚的费用了。
说?上来,我也算是莫里茨的老相识,你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就打这个电话就好。
”
“忘了介绍,叫我马克就好。
”
崔望舒再次道谢,目送着这位戴着半新不旧的褐色软毡帽,一路上并不多话却心?善的马克大叔离开。
飞机上的餐食不太好吃,因扎吉也就喝了杯热牛奶,崔望舒准备自己动手再做一点。
翻冰箱的时候,崔望舒才?发现里面也已?经?被各种食材塞满了,足足有一周的量。
而一周的时间?,=也足够崔望舒摸清这里的生活了。
吃完晚饭,崔望舒的脸上因为赶路已?经?有了疲态。
但她还是趁着因扎吉洗碗时去整理了他的行李箱。
这个倔脾气的人还是坚持要一个人睡,也不让崔望舒去住隔壁狭窄的保姆间?,就连她要洗碗时也抢过了这份工作。
“和在帕尔马一样分开睡吧,我保证有什?么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叫你。
“
他都这样说?了,崔望舒也只能住到了二?楼的主卧,再三强调因扎吉不准逞强。
晚上,因扎吉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到衣柜里被崔望舒理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旁边放着的那只小熊玩偶时,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触动到了。
他双手掩面,放任着掌心?渐渐被打湿。
牙齿狠狠咬过嘴唇才?勉强埋下了突然?溢出的脆弱。
女友还没走远,他不想丢掉仅剩下的,那一点点的男人的倔强。
柏林的雨季还在继续,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基本上很难见到阳光。
崔望舒刚将湿衣服放进房子里装有的烘干机并定?好了时间?,从洗衣房来到客厅的时候,就见到因扎吉将原本放置在沙发边上的轮椅挪到了窗边,一言不发地看着雨落在玻璃上的滑行轨迹。
发现沙发对面那被调小声音的电视正好在播放柏林本地球队的比赛,崔望舒立马猜到了因扎吉此刻的烦闷。
将电视关掉走到因扎吉身后给他披上了小毯子,倾身将人用双手圈住后把头搭在了因扎吉肩膀的左侧。
“我困了,陪我去躺一会好不好?”
这个点,两人刚吃过午餐,接下来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可以完全放松地睡上一会儿?。
而且下雨天和睡觉,简直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