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冷香落斜栏倚,忍教残梦付秋清。
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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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琴声幽幽,凄凄凉凉的歌声不绝于耳。
幸而知道现已深更半夜,声音已是极轻了。
奈何两人耳目灵敏,这首闺怨词再加上哀曲……哎……
“我姐姐这是思春了,润土,你且坐下罢。
”
润土微抬眼睑,很不客气的坐下。
虽说穿着太监服,长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这么一静,似有万千内敛气势迸发。
再是看一眼,似乎还是那平凡无奇的人。
紫鸢给他斟了杯茶,然后很是无聊的甩甩刚换上的长衫装。
“润土,你觉得姐姐嫁给谁才算是好?”
“我不知。
”
“要不叶赫那拉氏,是满洲镶黄旗,如今的舒妃也是这的。
要不就算了,我只是妹妹又不是老妈子。
润土,怎么不说话?”
“夜深了,睡吧。
”
润土看着他,温吞吞的目光让人感到一丝暖意,“已是半夜,再不睡又得失了眠。
明早还有请安,莫又让婢女催早起。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紫鸢硬说半月就可痊愈。
明日就是请安之日,得先去坤宁宫再去慈宁宫,时辰追得有些紧了。
紫鸢充耳不闻,继续说道“小柿子怎么样了?”
“哼。
”面瘫的润土笑了起来,僵硬的着实有恐怖“想是在宗人府很快活吧。
”
紫鸢有点吓倒了,捂着双眼道“快活?”
“他本不是完人,如今又受尽酷刑。
然后又是众人的威逼利诱,我想应是快活的。
”
紫鸢听后,低笑起来。
笑完之后有点呼吸不上来,轻喘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感情是好。
还真是有些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
“等等。
”
“嗯?”
“你是否把我看成了别人?”
“为何这么说?”
“对我,不像对待他人。
”
紫鸢微微一笑,深不可测,“你想多了。
”说罢,便转身上楼。
既不想认,便成全了你。
就当是情趣,就当是生活的调剂。
而我也想看看,对你对我,又有何不同。
你、我,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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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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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去了坤宁宫,依旧没见小燕子。
然后又是成群结队的前往慈宁宫,就连怀孕的几位嫔妃,也由各自的宫女搀扶着。
慈宁宫与坤宁宫给紫鸢的感觉没多大的区别,都是空荡荡的,似乎塞进去再多人也是空荡的。
太后缓缓从幕后走出,坐在高高在上的大金椅上,旁边则是笑得一脸温柔的晴儿。
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