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息因情绪而焦躁不稳,腹部又因再次震碎了血脉而流血不止,还有之前的那一起初本以为是无力的一掌,哪料后劲十足。
这个孙芙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那个乾隆,又惹了什么人,对方竟然派了如此高手,再加上许笙对阵的那人。
看来如果没有我们两人的意外,乾隆这此非死不可。
她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笑得太大力,不断的低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突然的,她好想许笙。
似乎已经有很多次无缘无故的想起他来了,想他的满头长发,想他总带着冷意的眼眉,想他说每句话时的语气。
她无声的笑了,难道是自己要死了,所以这是在回忆今生的遗憾?
遗憾?……为什么说这是遗憾。
原来在不经意间,他已经成为我的遗憾了。
她这样想,不甘心的就这样死去。
紫鸢捂住伤口,粗喘着气,冷汗直流,扶着墙盘山艰难的前行,
本就是翻墙到这个别院里来的,如今更不能被发现。
死在李这,更是万万不能的。
“皇阿玛,这里为什么会有血!?肯定又是刚才那帮凶手找到了我!”
紫鸢心下一惊,加快了脚步。
她又听到福尔康道“秉皇上,这血迹是刚染上的。
顺着这血迹就能寻到刺客身藏何处。
请容臣先行以保皇上安全!”
紫鸢一慌,顾不得疼痛连忙疾奔。
可是,一个重伤的人能跑多远,速度又能有多快。
“哪来的小贼!敢在此处放肆!”一声呵斥,激得她首次没了风度跌呛了一下。
这福尔康……嗓门倒是挺大。
“你这个凶手!吃我小燕子一掌!让你屁股尿流!”
紫鸢再次冒汗,感到背后一阵掌风,回头一看瞳孔猛得放大。
她忙退后几步,不顾因强行牵动内力而更受创的伤势迎面挡去。
之间紫鸢染血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