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目送他们离开直到看不到背影,有些气恼的关上门。
她明白这兄弟二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哥哥当黑脸而弟弟当白脸。
而那个叫做‘香凝’的丫鬟,看身上的料子和用的胭脂,只怕是得主子欢心的通房丫头。
“果然贵族子弟最不干净了。
”贵族子弟,不养些女人还真是不可能。
他们从十五六岁起就有了初尝房中乐事的通房丫头。
而看福尔康也有二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她才不信他清白过。
也只有骗骗那种纯情女子了。
“哼,如果紫薇中意他我也不好说什么。
万一他要是强求……我第一个不答应!“紫鸢恶狠狠的捶了桌子,又有些气恼,发泄不出只要气闷闷的坐下。
“混蛋!”
“谁混蛋了?”
紫鸢拿起茶杯,有力的掷向窗口,“子殊!你们怎么都喜欢从窗口进来!”
许笙微微侧身,茶杯落地而碎,“紫鸢,你的表字是什么?”她以为他会问刚才说的混蛋是谁。
“我没有字,我不介意你送我一个。
”
只是客气一下,紫鸢并没有当真。
许笙不说话,低头玩起了紫鸢的发丝。
良久,他说道“我想唤你作吟倾,能否?”
吟倾,这是什么含义?不过,还满好听的。
“吟倾,能否?”
“呵。
”紫鸢愉悦的低笑一声,“你都叫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子殊。
”
许笙冷情的眸子浮现出高兴的颜色,“吟倾,你让我好找呢……”从海宁追到大明湖,再从大明湖一路追到京城,推掉了那么多的生意。
这,完全不像自己。
“子殊……”
他轻笑一声,双手搂住紫鸢,见她不抵抗了甚是欢喜。
“吟倾……敢了这么多天的路,有些累了。
让我休息会……”话刚说完,就打起了瞌睡。
真得好累……许笙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紫鸢见她久不说话,疑惑的转头。
长而密的睫毛,狭长的眼睛,就连睡觉时还微上扬的嘴唇。
看来……他真得很累。
“子殊,醒着吗?”紫鸢怕吵醒他,只得低着声音问道。
“……”
“看来真得睡着了,这可苦着我了,呵呵。
”紫鸢轻声抱怨到。
又调整了姿势让他正舒服些。
然后自己也开始浅眠起来。
紫鸢本以为自己会难以安睡,没想到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本应是睡着的许笙睁开眼,笑开了。
轻轻抱起紫鸢,把她轻放在床榻,略有薄茧的手指抚摸她有些苍白的脸。
许笙轻笑一声,翻身躺在紫鸢的身侧。
或许是真有困意,许笙看着熟睡的紫鸢,看着看着也便真睡着了。
睡前,他很恶劣的想知道。
要是吟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