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花钱,他更担心妻子的身体,“你最近来那个了,得注意身体。
”
自打女儿出生后,妻子就一直宫寒,他可记着呢。
“知道啦。
”伊丽莎白戴着手套,将麻辣兔头递给他,“你尝尝,可香了。
”
丈夫拿起麻辣兔头左瞧右瞅,有些为难。
这么多辣椒黏在上面,能好吃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儿正在和兔头的鲜嫩脑花儿较劲,光嗦愣还不够,她还要细致地啃着肉,不放弃一点点美味。
女儿素来挑食,足以见得,这是真好吃。
丈夫咬咬牙,吃了!
伊丽莎白被逗笑了,“干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以前在奥埃玆镇时的冬季,咱们又穷又冷,好不容易才在野外找到两株辣椒,咱俩还不是当饭吃了?”
丈夫含糊地道:“你不懂,要不是当初那是事儿,我也不至于对辣椒有阴影。
”
辣椒啊,估计会灼烧得胃疼吧。
然而咬到兔头的那一刻,丈夫惊呆了。
这辣好香!
它不是那种单纯让人难受想喝水的辣,而是麻,是香,是一层一层在味蕾跳舞的辣,初咬时能感到软烂的肉香,再次就能尝到兔肉卤制的香气。
辣味,没有破坏食材本身的鲜美。
他彻底沦陷了。
不就15铜币吗?值得!
一个接着一个,他胡吃海塞。
伊丽莎白:“……”
刚才是谁说吃不了辣来着?
许久后,两人拍着鼓出来的肚子,心满意足。
太爽了!
虽然付钱的时候两个人都懵了。
怎么把一整天工资都给吃没了?
还好,林沐秋是伊丽莎白的老板,只看了他俩一眼,就无奈地道:“给你俩打七折吧。
”
“感谢老板!”伊丽莎白兴奋至极,给了丈夫一个骄傲的眼神。
看见没,这就是抱上金大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