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决定把仇仙送去联姻,联姻对象是个阿沛陀鳏夫,五十来岁。
还未成年的花季少女嫁给这种老东西,说出去都脏耳朵。
事情就发生在婚礼前夕,仇唯逃出了禁闭室,闯进了囚禁仇仙的房间,抢下她刚刚拿出来的刀子,拉着她一起跑了。
“你不是要死吗?我陪你一起,就当我替我爸妈还债。
但是既然要死,不如赌一把。
如果活下来,从今以后我给你当奴隶,你去哪我都跟哪。
”
“你是不是疯了?你有病吧?”
“你是不是不敢?不敢直说!”
“妈的,谁怕谁!”
科德笑着摇了摇头,背靠着围栏叹息了一口气:“青春啊。
我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躲在下水道里,伤口感染正在发烧,也是老天眷顾,最后都活下来了。
”
温莉莉愣愣的,看着下面那对姐弟,不久前还嚷嚷着不吃兔兔的仇唯被仇仙塞了一只兔腿在嘴巴里后,已经真香了。
这是爱情吧?听起来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年少轻狂才能做出来的事,其实他们跟她真实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他们是同龄人。
无论是这样纯粹真挚的亲情还是爱情,她都没有体会过。
温莉莉低下头,看着自己幼稚的衣服,小小的手和脚,又转头看向边上的男人。
他正仰头喝酒,喉结滚动,下颔骨线条美丽又硬朗。
他也是个可拉,他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喂,说别人的故事不礼貌吧。
”温莉莉说。
“嗯?”
“说别人的故事不礼貌,说说你自己的。
”
……
在罪魁祸首们正在快乐的通宵烧烤放松身心时,帝国政府却在深更半夜召开紧急会议。
倒也没有官员觉得不高兴,不如说他们就等着总统阁下的召唤,事关他们全体人员的利益,谁也没有办法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
奕泽恺走上台,这次都不需要秘书长代他发言了。
“我想各位知道,现在的局面不容乐观,敌人采取了我们没有想到的极端方法,要来推翻我们的世界,抹掉我们的神的存在。
”奕泽恺面无表情地说。
即便他们心里也没有那个“神”,但是这个“神”是他们存在至今的中心,自然需要时时提起。
“他们居然试图创造另一位‘神’来与我们抗争,最糟糕的是,我们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我们的神是存在的,而他们要推举的神却是所有人都能见到的。
”
是的,如果只是天子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