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只觉心脏又被扎了一下,更疼了,疼得我的声音都抖了。
我仍记得当时我挨他重拳倒在地上,却仍不管不顾、声嘶力竭地大喊:你少鸡巴装蒜,这就是吸毒!你他妈要不现在就给我戒了,要不我直接去找你们院的方检察长谈!
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唐奕川仍固执地说了下去:“还有胡石银那次,你赶去酒吧时火光冲天,我听见你发了疯一样喊我名字,你以为我已经葬身火海-”
“别说了......唐奕川,真的别说了......”
疼。
当然疼,险些永失我爱,能不疼吗?即使时过境迁,天下太平,每每想起那夜冲天的火光,每每看见他后背触目的伤疤,我仍疼得浑身打抖。
我抱上唐奕川,像怕再次失去他那般紧紧将他箍在怀中,我不断地在他耳畔重复着、乞求着:“别再说了,我明白了......别再说了......”“你总问我那些你流连花街的日子,我在暗处看着你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唐奕川也拥住了我,他的语调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起伏,但两臂沉甸甸的力量令人心安,他说,“我想,应该是一样的。
”
最后一丝困惑被涤荡殆尽,我迫不及待地覆上他的嘴唇,唐奕川像是早就有所准备,唇缝刚启,便将舌头送入我的嘴中。
我们一起加深了这个吻,互相使力撕扯,滚倒在了病床上。
唐奕川的手又不安分起来,边吻边挑开我的衬衣扣子,反复揉弄我的乳头......
可惜,情绪刚到,他的手机又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我俩的身体都在恼人的铃声中猛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