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么?哪儿挨抽了哪儿疼。
刑鸣抓着虞仲夜的手摁在自己屁股上,冷着脸说:“这里。
”
骑装马裤特别彰显长腿翘臀的优势,还很衬刑主播这冷冽又俊俏的眉眼。
当初廖晖也是看了刑主播这身装束,一时动了也心,险些被想进池子里喂水虎鱼。
虞仲夜的手按在刑鸣臀上。
摸了这么几下,便也有了反应。
刑鸣感到下头有东西顶着自己了,知道老狐狸来了欲望想打野战,便想跑。
他不是不乐意“天为盖地为席”地来一炮,而是不放心,这地方虽然又贵又僻静,但仍不排除有外人突然闯入的可能,他虞台长是退居二线了,可自己还是天天露脸的主播呢,被人赏了活春宫总是不好。
“好了。
”虞仲夜看出刑鸣的不乐意,也不勉强,只拉过刑鸣的手摁在自己胯间,压着揉搓两下,笑了声,“依着你。
”
虞仲夜这儿松了手,刑鸣倒拽着他不放,他低下眼睛,以目光指指自己的脚:“崴了。
”
也无需更多言语,虞仲夜一把将刑鸣抱了起来,来到小刑跟前,又扶他上去。
虞仲夜也上了马,让刑鸣牵着小刑的马缰,自己则牵着另一条,Harold的那匹马就这么跟在后头。
刑鸣的骑术不行,偏偏还追求风驰电掣,险酿几回大祸之后,虞仲夜就基本禁了他一个人骑马。
但两个人同骑一匹马也就有过一次。
那一次,眼望碧油油的草场,怀拥心坎上的美人,虞台长一个没控制住就直接在马上把人办了。
事实证明“马震”不似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容易,光要把裤子褪成能办事的样子就很费劲。
完事以后,虞仲夜倒是意犹未尽,刑鸣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来第二次了,马上办事颠着就很难受,他怕自己掉下去又一直没办法全情投入,还不如躺平在床,怎么干都尽兴。
晚餐时间刑鸣一个人留在房里,借口腿脚不便,其实还是不愿跟唐婉同桌。
他打开笔记本,说是为新节目做准备,其实就是空盯着电脑屏幕,心猿意马地干耗着。
两个多钟头后,估摸着外头那桌已经散了,他自己也饿得不行了,才悄悄溜出酒店房间,去找点东西吃。
回来以后发现,虞仲夜已经洗过睡了。
这倒难得。
猜是与儿子的女朋友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他的身上带着挺重的酒气,酒店的高级香水沐浴液也没能盖住。
刑鸣看着他,开始是站着看,后来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凝神打量。
虞仲夜胃不好,平日里滴酒不沾,今天算是再破了戒,估计这会儿胃病犯了,他合着眼睛皱着眉,轮廓愈加显得深邃。
酒店灯光迷蒙昏黄,掩去岁月留给这个男人的痕迹,只衬出他的好看。
虞台长当然是好看的。
刑鸣回想起自己初次见虞仲夜的场景,人群中央只一眼就看见了他,一声“虞美人”唤得应当应分。
跟了虞仲夜以后,刑鸣偶尔也起过贼心,想试试将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看他意乱情迷的脸,听他动情的呻吟。
只不过胆气不够,一直也没捞着机会。
今天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刑鸣突然又动了那个心思,并且当机立断,解下了虞仲夜的皮带。
刚刚用皮带把对方的手捆上,床上的男人就醒了过来。
虞仲夜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