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忙各地过了几天,电视台年底事多,虞老板也公务繁忙,两人白天不见面,晚上也基本不同床。
刑鸣正趴在床上看新闻,虞仲夜从外面回来。
见佳人在床,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刑鸣听见动静,回过头,表现得不情不愿地说:“今晚别碰我,下面疼。
”
这话不是成心闹别扭,上回被用狠了,这几天,他白天也都尽量不坐下,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
衬衣完全敞开了,没继续脱下去,虞仲夜倒也没有强迫刑鸣的意思,嘴角勾了勾,道:“我看看。
”
“不要了。
”刑鸣合上笔记本,人往被子里钻。
不为做爱的袒露身体、曝露后庭,他仍会不好意思,“你看也不顶用,还不如去医院看看。
”
虞仲夜抬眼淡淡扫他一眼:“忍着。
”
“忍不了,疼。
”去医院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下刑鸣几乎要翻眼儿。
这老狐狸太小气,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还是自己的东西,不准别人有机会惦记,连看一眼都不行。
虞仲夜不理他,但到底还是心疼的,打了个电话给菲比,让她把治疗创伤的药送上楼来。
菲比只把药拿到了门口,也没多嘴问一句,这个时间这个气氛,虞老板的卧室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进的。
虞仲夜从她手里接过药箱,点了点头,算是把人打发了。
虞仲夜回到刑鸣床前,又坐下来,摸摸他的头发。
刑鸣今天格外不喜欢虞仲夜这种对待宠物的态度,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也觉得为了区区一个高炼跟虞仲夜冷战很没意思,但这老狐狸根本是借题发挥,完全不讲道理。
前天台里跟他说让他主持春晚,他原本是想试试的。
他本就是《缘来是你》出身,以笑脸迎观众,不是难事,《东方视界》已经上了正轨,几个小组分工有序,再没初期那每期节目都争分夺秒的紧迫感,慢慢地,他也就觉得日子太淡,挑战太少。
没想到答应的第二天,导演就又跑来跟他说,这张登上春晚的新面孔还是得从文娱中心里挑一位。
刑鸣与虞仲夜的关系,在明珠台不是秘密,至少高层间人人知道。
负责春晚的导演特意打电话去请示了虞仲夜,虽说对方已经不是一台之长了,但那点威慑力犹存,台里人依然对他敬重有加。
虞仲夜静静听完导演汇报,然后很客气、很明确地表达了不希望刑主播在春晚露面的意见。
刑鸣到底犟不过虞仲夜,算是半推半就地就被扒下了裤子。
虞仲夜将刑鸣两瓣臀肉慢慢分开,珍而重之,如待至宝。
穴口风光一览无余,破损之处基本都愈合了。
虞仲夜放下心,便以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