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刑鸣以前为了节目能吃苦,能遭电击,能搬水泥,如今为了节目他依然能吃苦,可人一旦上了床,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还真跟小狐狸似的,仗着那点喜欢,便龇了牙,磨了爪,敢跟老狐狸讨价还价,使小性子。
虞仲夜倒乐意宠着他,他要累了就停,他要想含着睡就让他含着。
正因为宠得没边儿了,才险些发生这样的事。
“不疼不长记性。
”虞仲夜说。
硕大龟头最终顶开了肛口,挨着那根硅胶肛塞,一起挤进刑鸣穴里。
那点欲求不满的期许全没了,刑鸣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叫喊,但浑身肌肉都痉挛似的搐动起来。
太疼了。
虞仲夜眉头皱紧,松了松手。
那道儿实在太窄了,几乎不可能再多咽一根东西,那小口也勒得虞仲夜很不舒服。
“我”
刑鸣得到喘口气的空当,赶紧强打精神,打算解释清楚,但话音还没落地,虞仲夜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摁,便令性器撞进深处。
穴内的玩物本就抖动厉害,刑鸣只觉一根铁似的硬物捅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剧烈痛楚之中,竟还有些难言的快感。
虞仲夜看似不动气,却对刑鸣很不客气,他在刑鸣穴里变着角度反复搅动,数十下后,又重新架高了他的两条长腿,一下下地往最深处顶弄。
刑鸣痛得险些晕过去,视线一下模糊了,他胡乱向虞仲夜伸手抓摸,摸着虞仲夜心脏部位。
几乎瞬间,他能感受而非听到一种声音,如稠密鼓点,透过健壮胸肌,循着抽插节奏,打在他的掌心。
“鸣鸣……”
虞仲夜喊他一声,也不待刑鸣回答,便压低了上身,吻住他的嘴唇。
他们吻得很深,吻得很久。
虞仲夜含住刑鸣的唇瓣,舌齿并用,他要将他咬碎了,磨烂了,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刑鸣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虞仲夜狠抽猛送又发泄一阵,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