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特别想念虞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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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夜比预计中回来得早,推开卧室房门,没想到床上已经有人了。
他知道今天刑鸣同学聚会,按说不该回来得那么早。
虞仲夜走近自己的大床,见刑鸣盖着被子,但被子高高隆起,似是被膝盖顶高的,显得睡姿有点奇怪。
他眼睛紧闭,嘴唇微张,哧哧地喘着气。
一张脸白中带绯艳若桃花,完全不是平日里那种冷感禁欲的样子,既像醉了,也像病了。
虞仲夜不禁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刑鸣的额头,还好,体温并不太高。
刑鸣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摸在了自己脸上,身上热意未消,反而更觉难受,他忽地伸手抓住虞仲夜的手腕,睁眼看他:“老师,帮我……我难受……”
场面更为可疑了,虞仲夜眉头皱得更紧一些,一把掀开刑鸣盖在身上的被子
眼前所见令他眉头一动,虽瞧着仍未七情上脸,可那向来波澜不惊的金身到底破了。
枕头依然垫在腰下,刑鸣衣衫大开,双腿大张,两股之间漏出一截纯白色的狐狸尾巴,还一动一动的。
方才虞仲夜探他额头,他还以为自己仍在绮梦之中,眼下被吹了一身冷风,刑鸣总算稍稍清醒一些,他盯着虞仲夜巴巴地看着,试图解释:“老师……真的难受……”
即使硅胶肛塞嵌得很深,也能看出振动频繁,将穴口擦得微微红肿,更带出些许晶亮淫液,已将狐狸尾巴的根部都打湿了。
虞仲夜与刑鸣四目相对,看得出他脸颊绯红眼波蒙眬,可能是害羞的,却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只伸手扯了扯被子,闭了闭原本大张的双腿。
这样的反应不像是喝高了,虞仲夜略一思索,便在床边坐下,问他:“怎么了?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就和同学在KTV,喝了点东西……”
“喝了什么?”
“那个……那个药……”
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