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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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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夜身上确实偶有淡而好闻的烟味,可能只有应酬时才抽。

     刑鸣微感嗓子发痒,忍不住咳了一声。

    虞仲夜听见声音回过头,就那么用手指将燃烧的烟头捻灭。

     他走过来,伸手揉揉他的头发,问:“呛着了?” 刑鸣低低“嗯”一声,低下头,避开虞仲夜的眼睛。

    他还记得自己昨儿夜里失态大哭的样子,觉得丢人,起身就扎进浴室里。

     刑鸣脱尽衣物,准备打开花洒,忽然发现虞仲夜的视线穿过那半透不透的玻璃门,正这么直直看着他。

     虞仲夜的眼神不带欲望,脸上也无表情,但刑鸣没来由地一阵脸红心跳,耳朵根子都烫着了。

    他僵硬地侧过身体,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遮挡。

     尽管他与虞仲夜早已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尽管他跟虞少艾同屋住了好几天,每天都得“坦诚”相见。

    但他觉得那样的情境理所应当,反而不比此情此景,居然令人有些害羞。

     浴室的玻璃门绘着一些花鸟,也不知哪里拓下来的,大概画的是牡丹上头伏着一只凤凰,勉强起到遮挡之用。

    国画讲究藏露结合,崇尚含蓄内敛,很少这么大咧咧地俗气着。

    虞台长是丹青行家,欣赏的目光自然不在门上,而在门后那人身上。

     刑鸣将水温调高,狭小的浴室里渐渐水汽弥漫。

     玻璃门上勾勒出一副年轻紧实的男性轮廓,十足应了那声“犹抱琵琶半遮面”,朦朦胧胧,似藏似露。

     虞仲夜慢慢解开衬衣扣子,衣物自强壮健美的躯体滑落,掉在地上。

    他跨过它们,赤裸着走进浴室。

     虞台长一早就冲了澡,但显然不介意再与美人共浴一次。

     刑鸣当然是美人,而且也很是清楚自己是个美人。

     当初他带着虞台长赠他的那本诗集,带着“珍惜天赋,保持悲悯”八个大字,固执地叫他老师,固执地要求接受专业指导,无非也就仗着自己皮相出众,不至于被当场轰出办公室去。

     虞仲夜微笑着问他:“你想在哪里接受指导?” 那点天真的心机毫不遮掩,刑鸣笑得特别坦荡,也特别大言不惭:“捡日不如撞日,能不能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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