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康乐乐长叹一口气,突然瞥了刑鸣一眼,又笑吟吟娇滴滴起来,“你外公是极有手腕的人,但对你这外孙是独一份的,是不是?”
刑鸣没有听见康乐乐说了什么,他的心“咔”的一声硬在那里,几乎停跳了。
刑鸣在普仁医院里试着接触过洪书记,不得不说,儒雅亲民,印象不错。
他没想过貌似和蔼可亲的洪书记在别人口中,竟然截然两人。
丙氨酸西洛尼是个好药,刑鸣借着虞少艾的名义跟康乐乐汇报情况,季蕙的心愿很快就达成了。
康乐乐真把刑鸣当虞少艾,虞仲夜也不介意将错就错,一直没解释。
想来是因为俩人目前的关系见不得光,怎么解释都不妥。
刑鸣起初稀里糊涂地认了,而今却是骑虎难下,不承认也不行了。
康乐乐四十如虎的年纪,丈夫不在身边,又兼旧情难了,便如闹春的红杏,要争出墙来。
她在言语与行动上对虞台长的挑逗都很赤裸裸,但又碍着人家儿子在场常常半路打住,一来二去的,便是百亿贵妇,也可笑起来。
虞仲夜倒是无动于衷。
在刑鸣看来,甭管年轻时候性向几何,光凭他这阵子使在自己身上的力气,如今的虞台长也是基佬无异。
而基佬一个基佬跟女人亲密接触也不露破绽,淡淡调情,淡淡应酬,大概是习惯了。
但他笑不出来。
虽然只是共度周末,但他还没这么长时间与虞仲夜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能干的。
他话愈少,因为那声“爸爸”实在叫不出口。
父为子纲,他跟虞仲夜之间交换一个眼神都得发乎父子之情,止乎君臣之礼,处处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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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乐打算暂住一周,周日白天又邀请了两位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同学,借虞宅一聚。
刑鸣闲来无事,自己去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然后披上睡袍,闷在房间里继续搜索刘老师过往的采访资料。
一帧一帧地看,巨细靡遗。
刑鸣头皮突然发麻,跟嗅到狮子气味的羚羊似的,他将视频倒回去,按下了暂停键。
这是记者拍摄的一段民工小学的入学视频,画面的主体是鱼贯入校的学生们,刘老师并不是拍摄对象,只在角落里露了个脸,且整个镜头一闪而逝。
刑鸣背上竖起一层汗毛,将那段影像反复看了几遍。
为求节目效果,演播厅里被同性摸了摸他都嫌恶心,何况,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孩,竟然嘴对嘴地亲吻。
刑鸣赶紧给派出去的记者打电话,确认他们从女孩家人处拿来了医生检查报告,得知小慈处女膜潮红充血,会阴部轻微撕裂,确实是遭人猥亵所致。
家人严肃逼问,女孩吓得哭喊起来:“就是老师弄的!”
视频画面,医院报告,连亲生女儿都指证他是变态,简直铁证如山,刑鸣指示记者让女孩家属赶紧报警,然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