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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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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两期?”刑鸣仰起下巴,讨价还价,“其实心肌炎不算什么,我不用歇那么久。

    ” 虞仲夜嘴角一动,不容置疑:“一个月。

    ” 偷鸡不成蚀把米,休息时长平白无故翻了一倍。

    刑鸣不敢再跟领导顶嘴了。

    他微蜷身体,轻合眼睛,又把湿漉漉的头发埋回虞仲夜的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后颈与后背这种抚摸像替一只宠物顺毛,令人很感享受,却也很难喜欢。

     “所以那件事过去了?”小东西跟自己冷战了这些天,今天的态度总算叫人满意了。

    虞仲夜又抬起刑鸣的下巴,以确认的口吻问,“不跟我闹脾气了?” 刑鸣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浪琴表飞出窗外的一刹那,他竟觉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一阵莫名的轻松感。

    始作俑者已经承认得坦坦荡荡,自己再计较反倒显得小器。

    何况人家骆公子到底是不是虞台长的床上娇客,他刑鸣连个胡思乱想的立场也没有。

     没有,就不想了吧。

    他心里还有别的念头。

    那个念头虽因卫明的再次出现冒出尖芽,可却扎根十来年,早已深入他的四肢百骸。

     既得庇护又不付出,那就有些蛮不讲理了。

    刑鸣忙不迭地点头,觉得语义不对,又摇了摇头,唯恐语言与肢体表述不清自己的态度,便把脸凑过去,主动去吻虞仲夜的唇。

     两个人的嘴唇轻轻贴合,刑鸣以舌尖勾勒虞仲夜的唇形,又莽莽撞撞地想将舌头送进对方嘴里。

     虞仲夜无动于衷,两片曼妙的唇不解风情地闭合着,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刑鸣悻悻退开,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把脸附上去,跟小鸟似的啄在虞仲夜的唇上。

     仍没反应。

    虞台长的欲望来得快也去得急,这会儿他的态度,跟浴室里那个温存炙热的男人判若两人。

     刑鸣不气馁,一面锲而不舍地试图讨好对方催化这个吻,一面将身上的睡袍带子解开,里面不着一物,只有匀称的胸肌、修长的腿。

    一具还余存热度的身体,半软的性器垂在腿间。

     方才他们没做到底。

    浴室里,这老狐狸分明动情,掰着他的屁股跟他接吻,沾着沐浴液的手指直往他肛口里送,都捅进去小半截了,结果还是退了出去。

    尽管浴室内水气弥漫,水温很高,但虞仲夜的体温更高,他的阴茎粗长滚烫,睾丸也硬得怕人,最终却是过门而不入,只是蹭蹭罢了。

     通常情况下,刑鸣对性爱并不太热衷,夜里鲜有春梦,早上也不常晨勃,“冰王子”表里如一,很有那么点性冷淡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体液交换无外乎两个目的,为了繁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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