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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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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仲夜的意思很明白,男人既为人夫,为人父,就得担起家庭重担,别的事情都能搁一搁。

     “虞总……我这人没大事业心,主持《新闻中国》还是十一点档对我来说没区别,这十年来我所有的事情都听你安排……”这个男人哭得泪水闪闪发光,鼻音浓重,“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别的人了?” 刑鸣看见,虞仲夜捏着林思泉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姿势与对待自己时如出一辙,他没有回答林思泉的问题,只说:“好了,再哭下去嗓子就坏了。

    ” 虞仲夜俯身向林思泉靠近,看似要吻他的唇,却在四唇相距毫厘时突然停下,朝刑鸣所在的楼梯口瞥去一眼。

     刑鸣因偷窥而心虚,慌张后退,大概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地发出声音。

     “不想躲就别躲着了。

    下来吧。

    ”虞仲夜直起上身,扬起声音,瞧着表情冷淡,铁石心肠。

     刑鸣知道这话是虞台长对自己说的,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见林思泉。

    情敌相见,刺刀见红?可他们连情敌都算不上,不过都是合不拢腿的贱胚子,谁也不比谁高贵。

     刑鸣坐电梯下楼,从后门走了。

     ****** 吹了一路冷风,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就冲进浴室。

     多借了一面镜子,总算看清楚虞仲夜留在背上的画。

    一匹马,不循传统国画技法的简劲笔墨,还糅杂了西画的慎密线条,使得这匹马亦动亦静,格外昂藏英俊。

     前车覆,后车戒,林思泉这辆“前车”,唯唯诺诺,抽抽搭搭,凄凄惨惨,病病歪歪,确实敲响了他的警钟。

    刑鸣久久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颈上有伤,背上有画,他必须治好伤,也必须洗掉画,他得抹除虞仲夜留在身上的所有印记。

     刑鸣将水龙头拧到底,当头浇下最冷的水,又用肥皂毛巾狠命地搓,然而皮肤都快搓蜕一层,还是洗不掉,大概那老狐狸又是故意,根本没用一般的颜料。

     折腾了一个小时才走出浴室,视线突然泛花,走路也打起飘来。

    刑鸣找出体温计,用酒精棉拭净,塞在舌头下面。

    五分钟后,看见体温计显示将近四十度,反倒莫名心情一松。

     他没失序,没丢魂,没中蛊,只是淋了雨又挨了操,病了。

    病得天经地义。

     家里没备西药,没别的法子,喝水,睡觉,死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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