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
”
小侍警觉,投向刘绪的目光冰冷。
“多谢。
”刘绪忽略小侍的目光,朝太医微微颔首,重新躺下,任凭太医施针。
小侍站的位置挡住了光线,太医稍微有些不悦,暗道刘绪的这个仆人太不机灵,杵在这里碍事。
看在刘绪的面子上,太医好声好气地说:“小郎请往旁边去两步,你挡着光了,我不好施针。
”
小侍的目光在刘绪和太医之间打了个转儿,怕太医瞧出异常,低了下头,跨步移开,刘绪还在他的视线之内。
太医帮刘绪扎完针,起身告辞,一切正常,小侍放了心,送太医离开。
等太医到了沧浪斋外面,想要向徐璎报告刘绪的身体状况时,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异物,拿出来看,竟是卷好的小纸条。
联系到刘宅给他的那几许古怪之感,太医暗道不妙,紧忙进沧浪斋,献上刘绪偷偷塞给他的纸条。
太医战战兢兢地跪在底下,徐璎展开纸条,几个字倏地跳出来,只见上面写着:“永王反,禁军异,帝危。
”
徐璎眉毛抖了抖,半晌后嘴角扬起。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正在愁猝死这条路走不通,以后该怎么办,瞌睡时就有人来送枕头,上天还是偏爱她的。
这个永王她没怎么听说过,仔细回忆系统给她的史书,隐隐约约记起来一点,似乎是徐珑登基后没多久,永王就在封地病死了。
这一世徐珑没死,永王反而活下来,还有谋反之意。
如果刘绪所言非虚,禁军都被永王安插了人,那永王可能早就在暗自筹谋了,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徐璎心花怒放,喜溢眉梢,压了下喜悦,正声对太医道:“你从未见过什么东西,只是去刘相家看诊,并无其余之事发生。
”
太医汗涔涔,知晓自己是卷入朝堂斗争,耳聋眼瞎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忙声道:“臣不知除了看诊还有何事。
”
徐璎满意地颔首,挥手让太医出去,太医要想活命,自己会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