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皇帝心情,在后面加了些歌颂文治武功的好年号,莫不是陛下觉得太俗了?
田安已经开启头脑风暴,徐璎还在想选哪个年号好。
应天,天保,这不是令人想起她登位时那段奇异场景?不成。
永宁、太平、嘉禾、顺丰、隆昌、圣德……眼花缭乱,寓意都太好了,徐璎勉强看中“福宁”二字。
福宁,弗宁,不安宁。
“就用‘福宁’吧。
”徐璎挑出。
田安松了一口气,又道:“陛下,迁都事繁,今年春祭该如何安排?”
想到祭祀,徐璎头大,揉揉眉心,“繁文缛节,能去掉的都去掉,不要铺张。
”
田安心里有了底,不过还是有些惶惶不安,万一太过简单,像是偷懒,陛下借此贬谪,他上哪里说理,还需提前说清楚。
“行了,都由你操办,拿不准的地方就问刘相。
”田安张嘴,徐璎就知道他要跟自己磨工夫,赶紧把责权甩出去,速战速决。
徐璎迅速偏过头,看着刘绪转移话题:“还有一事,我听闻民间对女医学院有反对之声,在寺庙墙壁题诗议政,刘相,你可知晓?”
刘绪站在原地,话题陡然递给他,不由滞了滞,思索片刻后,出声道:“回陛下,臣略有耳闻,这些士子实在大胆,妄议朝政,陛下可要下令拘捕,惩一戒百?”
徐璎欸一声,“相公此举未免太过残暴,士子热血,心怀报国之志,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有何不妥,怎么动不动就要拘捕?”
刘绪张大眼睛,他残暴?
前些时日,孙卓趴人墙头窥视群臣,因受贿下狱的官差小吏挤满牢房,到底是谁更残暴!
“那陛下以为如何?”
徐璎道:“去将其中诗句文章流传广泛的作者召到朝廷来,他们的诗文能传播,想来是有点才学本事的,我要给他们授官。
”
刘绪大吃一惊,提醒道:“陛下,那些人轻狂无礼,未有陛下远见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