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璎紧忙乘胜追击,故意板起脸,肃声道:“我给予你特权,是调查高筠的案件,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这是以权谋私!不仅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也辜负了高筠,你借着调查流言私杀刘绪,失去公信力,那谁还相信最后的调查结果?不得议论本有其事,是我要利用这件事铲除祸患?你可曾想过,高筠应该如何是好!”
孙卓羞愧,低下头颅,沉默不语。
“我听闻你的妻子在退婚以后,众人都道是她与前未婚夫缠夹不清,我看不然,估计是那前未婚夫惦记着她,却又抵不过家中压力,另娶他人,结果在婚后依然放不下,跑去纠缠,这才流言四起,真实情状你该比我清楚。
”
“流言伤人,如今高筠的境遇更是糟糕,我不想再有任何女子因谣言而伤,只有以重力打击,让那些人畏惧,再不敢随意开口,这样的情况才能得到遏止。
”
徐璎佯装生气,眼睛瞪圆,“你说要报答君恩,可在行动上不听从我的命令,在内心里不认同我的想法,我不觉得你在报答我,反而是如刘绪一般,给我添麻烦,你要报复人,别打着我的旗号!”
“陛下,是臣考虑欠妥。
”孙卓跪下,耷拉着脑袋。
“那还不赶紧给刘相松绑?”徐璎将目光投到刘绪身上,给孙卓使个眼色。
刘绪如鱼似的摆动两下,翻过身来,狠狠瞪着孙卓,面色铁青。
孙卓脸颊肌肉跳动,按捺血液里奔腾的憎恨,上前一步,按住刘绪的肩膀,不客气地给他推回去,伸手解开猪蹄扣结。
绳索一松,刘绪终于可以活动,伸手拔出那团破布,狠狠往地上一甩,呸呸嘴里的涩味,爬起身,急对徐璎说:“陛下,你瞧见了,就是因为陛下的特许,此人竟敢夜闯相府,挟持当朝宰相,眼里简直毫无规矩法度,陛下绝不可宽纵!”
徐璎嫌弃地撇了撇嘴,给根杆子就往上爬,半夜被吵醒本来就窝着火,只想赶紧了事,淡声说:“刘相是说孙卓没有规矩,还是想说我没有规矩?”
刘绪慌忙说:“陛下恕罪,臣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