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身子骨弱,不去也好,还是参加那什么春闱才是正经事。
”
说到春闱张可前就更加伤心了,他蜷起身体,幽幽道:“春闱要举人才能参加,我才是个秀才,尚且不够格。
”
张母一惊,立时不敢说话了,支支吾吾半天,想再说些什么,生怕又再说错什么,戳中儿子的伤心事,过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不急,不急,慢慢来……”
已经考两回了,连边儿都没摸上,张可前自知他与科举的距离有多远,能考上秀才都是他烧高香了,对科举根本没抱多少希望。
如今他在平日里帮人写写书信,有个进项,却没有更好的去向,待在家里不施劳动,实在无颜面对父母。
他在报名时听到陛下还设了群英阁,考进去是做监考杂事的,除了不能参加荟萃阁的考试外,俸禄可观,没什么不好,于是顺手将荟萃阁也报上了。
如果考荟萃阁的资质不够,那群英阁应该能挂上个名,他考入群英阁做个小吏算了。
正胡思乱想间,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久后便是急切地笃笃敲门声,门外有人高声喊:“宝恒秀水张可前可在?”
张可前放下菜盆,打开门,“我就是张可前,有何贵干?”
门外的人发他一道红纸,“你通过了冬闱资质审核,快快收拾行囊,三日后辰时到官驿前集合,前往幽州的马车会送你出发,过时不候,莫要耽误。
”
张可前愣愣地接过红纸,门外人已经匆匆上马,奔赴下家。
未来得及道谢,张可前心里惋惜,捏着红纸展开来,拿到眼前一看,伸手揉了揉眼睛,登时将眼珠子暴凸出来,几乎脱出眼眶,张家的院落里爆发出一声厉害的尖叫。
张母慌张跑出来,“二郎,怎么了?”
张可前手舞足蹈,陷入癫狂,哈哈大笑三声,又握着红纸堵在唇前嘻嘻小声笑,高兴地对张母道:“娘,我选上了,我入选了!”
“什么选上了,冬闱?”张母也跟着惊喜。
张可前心怦怦跳,猛地点头,“娘,是荟萃阁,是荟萃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