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坚持不认罪却是作伪,那何羽买通咳咳……私下勾连刑吏,给了孙卓二两银子,让孙卓对孟玠严刑拷打。
”
徐璎惊讶地啊一声,周近展开解释道:“县尉李明提审孟玠之时还未开口,孟玠便咬定乃是自己所为。
李明觉此案诸多疑点,深入追查才知孟玠因惧杖刑,早在进入监牢当日就认了罪,只是何羽不满,勾结刑吏狱卒,对外宣称孟玠未认罪责,好拖延时间让孙卓对其酷刑折磨。
”
徐璎听完目瞪口呆,她低头翻阅招册,瞥见孟玠的身份信息,“孟寂之子”四个大字猛然撞上来,登时睁大眼睛自座椅弹起,指着招册问周近:“孟玠是孟寂之子?”
周近答复道:“禀陛下,正是,孟玠本孟寂外室所生,名字方记入孟氏一族便遇上抄家,因此被流放至幽州太平巷。
”
听上去,孟玠的运气似乎不太好。
他或许知道一些孟寂所提的具体措施,而且可以利用孟寂之子的身份做做文章。
徐璎把孟玠的名字和孙卓放一起,得找个机会见见他们。
往后翻了翻,招册末页是周近秀气的签名,看来周近是尽了全力的,人证物证俱全,不然不会有这签名的决心。
“陛下,那这何羽……该如何定罪?”周近惴惴不安地抬头,窥她神色。
徐璎放下招册,她又不是判官,哪里知道怎么量刑,秉着“不必反思自己,只管指责他人”的原则说:“你作为一州之长,很该熟稔大晋律例,难不成还要我告诉你?还是说,法律条文就是摆着好看的?”
周近大惊失色,额头冷汗涔涔也不敢擦,咚地双膝跪下,急忙连道几声是,坚定果决地说:“微臣一定秉公办案。
”
说完,他停了半刻,眼光逡巡,犹豫着小声问:“可否请陛下下道拘捕谕旨,不然何将军那边……”
他怕得罪人。
徐璎看出来了,懒得继续玩下去,挥手让他起身,转头看向孙婉芸,“行了,孙婉芸,拟旨。
”
一旁的孙婉芸愣住,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未写过诏书谕旨,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徐璎十分体谅身边这位临时秘书,给她指明方向:“手令谕旨皆有固定格式,集册就放在北窗旁的格子架上,你去将它找出来套上便是。
”
得到解救的孙婉芸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