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生受着他的伺候,又觉得分外稀奇,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献起殷勤来了,该不会有病的人是他吧?
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还是这粥特别香,不禁多吃了一碗。
“来,把药喝了。
”傅春聆转身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孔妙就着他手里的银匙喝了一口,立刻连连皱眉:“什么药这么苦?”
“安胎药。
”
“……”愕然,什么药?!
“是安胎药。
”傅春聆又重复了一遍,没事人似的淡淡道,“大夫嘱咐过,等你一醒来就要喝的,回温了好几次,趁热喝吧。
”
孔妙舌头都要打结:“为、为什么要给奴家喝安胎药?”
“你说为什么?”傅春聆佯怒,想了想,他又无奈道,“若不是大夫给你诊出喜脉,本王还不知道你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孔妙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自从出了怡兰苑,那避子汤时喝时不喝,加之他又做的勤,怀上身孕也是在所难免。
傅春聆一边喂药,一边还不忘冷嘲热讽地说上几句:“先前还苦苦哀求本王给你一个孩子,怕不是早存了‘先斩后奏’的心思吧。
”
“……”
“当初就警告过你,不准怀本王的孩子,结果你倒好,竟然偷偷怀上了,本王说过的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孔妙神色黯淡下来,男人在床榻上说的甜言蜜语果然当不得真。
她怎么就傻傻相信,傅春聆会同意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呢?转念间,她‘簌’的一下坐直身子他给她喝的该不会是滑胎药吧?要么就是一尸两命的毒药?
孔妙眼眶闪了闪泪珠,颤颤后退几步,把自己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
“过来,把药喝了。
”
“我、我不喝……”
傅春聆见她眼含泪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