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国木田先生抬头看过来,认真地。
我见惯了他板着脸教课,知道他为人严肃,不喜玩笑,虽然没有看到笑容,却也不觉得可怕。
“您……”我不知该怎么说,“我在这个班上,会不会给您带来心理压力?”
“你是怕我告发你吗?”
“唔,不是,”我更不知所措了,“是的,也不是……啊,如果您不希望我这样的人来当学生,我现在就走……对不起,打扰了。
”
我真的现在就想跑,哪怕知道这是在梦里。
“不用,在这儿我是一名人民教师,不会剥夺任何孩子受教育的权利,”国木田先生把档案装进文件袋里,熟练地封了口,“但离了这所学校,我是侦探社的成员,若是被我逮到,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
就是说,在学校我有暂时的豁免权。
“谢谢您。
”
我对他鞠躬,发自内心地道谢。
“别这么轻松,小子!在你上学的这段时间,别指望能胡混过去!我会尽自己所能,把你改造好的!”
“是!是!请多指教!”
我哭笑不得地又一鞠躬,这才告辞了。
他是一名好老师。
值得尊敬的人民教师。
我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的。
出来看到帕布莉卡倚在门边等候,对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时候睡着的人不多啊……我发动异能的时间有限,一个梦境一个梦境地跑太费事了,这样吧,晚上你再来,还原一下入学时自我介绍的场景,我去把人都拉过来。
”
“好的……”
我也跟着打了个大哈欠。
哎?梦中居然也会有困意,那睡着了会再做梦吗?会不会有梦中梦?
过程马马虎虎
一百七十九
于是,我先回后勤部写工作周报。
完工后我接到电话,时田浩作建议我在更改记忆的同时,要把现实中存在的记录也替换掉,以防破包露馅。
我觉得此言有理,就翘了下午的半天班,潜入新鹤谷学馆,把档案、课本、花名册等有我名字的文件统统替换掉。
“呼真是累人的一天。
”
但晚上还是要打起精神,去时田同学那边“加班”。
做了这么多,不收尾就前功尽弃了。
“你的同班同学,加上代课老师、行政辅导员等一些接触到档案的员工,一共是二十六人,你再核查一下,看有没有遗漏。
”
“二十六人吗?”我接过时田同学递过来的名单,“这就是我日常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