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说着,时不时大喘气一下,脚下却没停。
他的身上汗涔涔的,T恤几乎湿透了,我是没有看出减肥的成效,但时间过去不到一周,看他这种乐在其中的态度,应是能成功。
“你在这儿过得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啦!”时田同学夸张地一拍手,“这里的食堂自助爆炸好吃,还不限量,比学校那边好太多了!住得也好,港口Mafia的宿舍原来是那么大的公寓,我这么大块儿住着都觉得空荡荡的,还有还有,这儿的人超好的,工作环境也很……”
“好了,你不用说了。
”
再说下去,我就又得酸了。
这里距离梶井的基地太近,吃柠檬是种危险行为。
“知道你这么快就适应了组织内部的生活,我就放心了。
”
我这周过来心里很是愧疚,总觉得对不起同学。
我是热爱自家组织,对外经常自来水地吹,但内推不是很积极。
我一直觉得外人想要加入进来,主要是看个人意愿和选择,强行按头安利的事情,我很不愿意去做。
“找我有事?”
“是的,我想问一下……”
“稍等,再跑一圈,我们就有稳定的照明了。
”
时田说完就开始冲刺,呼哧带喘地跑了最后四百米,过后摊平在地,肚皮剧烈翕动。
水床,真的好像,我十五岁那年试穿高跟鞋刚好踩坏了一张。
“说吧,我听着呐。
”
于是我把自己目前遭遇的困境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过后提出我明天就要去上学了,顶着罪名去见小松同学真的不太好,有被报复的风险,希望他能出面替我解释一下。
“不行的哦。
”
“哦,”收到这个结果我其实不太意外,就算时田同学现在过得不错,也没必要帮当初绑架自己的人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