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的事,不认真做的话也是可以的。
”
啊,被轻视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恼火,但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会遵守口头上的约定吧?”
“当然。
”
我抬眼看他,用砸碎花岗岩的力度点头。
“那就不用去立项了,新一是好孩子。
”都筑道夫把手伸进铁栏,似是想要摸摸我的头,但我看到他的动作,抢先站起来,避过去了。
“如您所愿,我会认真对待这份委托。
”
我把“委托”这个词咬得很重,感觉被怀疑了很委屈,但是说完,我又觉得和前辈置气,太没礼貌了。
我总是对说出口的话万般纠结,正是这样,我才不喜欢自己。
“虽然是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但……在外工作时,要优先保护自己。
”
“我会的,谢谢您。
”
都筑先生打开门锁,我就出去了。
走廊里的灯光明晃晃的,突然从黑暗的禁闭室出来,我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睁不开了。
一般来说,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往往是最熟悉的地方,所以我一边揉眼睛,一边打开了游击队办公室的门。
“星君,请撤销这个任务立项,跟你说了多少次,游击队不是什么活儿都接,”迎面而来的是芥川君不耐烦地声音,“我们最近正忙着抓人虎……”
桌子上摊开放着的,正是我拜托樋口送过来的,关于非法器官买卖的立案材料。
待我看清,一股邪火莫名就上来了,“爱接不接!到时候后悔了别来找我!”
此言一出,办公室里的人全都抬起头,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仿佛我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比如当众把衣服脱光,或者宣布要弃暗投明之类。
“你说什么?”
芥川君也看了过来,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好奇。
被那不明所以的视线盯着,不知不觉我就气消了,和生气时几乎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