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就是本来的颜色啦……”话说一半,我突然想起来,这人见过小时候的我,只好尴尬地补了一句,“拜托了,别在老师面前戳穿我哈。
”
“好。
”
我尝试开启的普通话题成功了,平稳度过见面的尴尬期,进入了正常的交流模式。
我开始聊些天气啊,学业之类的东西,好容易气氛轻松了些,在进入教室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在堵门,顿时就石化了。
小松左京。
虽然戴着我那顶鸭舌帽,但那头“怒发冲冠”的刺猬头,还是毫不屈服地从帽檐下支棱出来。
“星野央司!别以为染了头发我就认不出你了!”
来人用一声压抑的怒吼开场,我也气沉丹田,用同样的声音吼了回去:
“我没染!”
虽然说的是谎话,但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
“别躲赖!你变了装,工作日做什么去了?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看!”
小松左京握紧了拳头,在我面前晃晃。
我心道不好,本来以我平素在体术上的训练,普通人在我这儿讨不到什么便宜,但自上次一拳打空后,我便对他多了几分忌惮。
一般来说,躲得起,是因为看得清出招,认真打的话应是不相上下的水平,甚至比我还要好。
“男孩子就是麻烦,一言不合就开始打打杀杀,”柴野拓美上前一步,替我帮腔,“星野君本来的发色就是这样,蓝色是染的,因为老师不准染发,他才去染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介意这种事,在女生看来,改换发型是很普通的行为,一周一换也没什么大不了。
”
女孩子用上认真的语气,显得很有说服力。
小松同学看了看她的眼睛,有些困惑地放下拳头,问我:
“这么说,你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染的头发?”
“当然,我来之前才染的发,不信你看小票。
”
我猜他是在找时田浩作的行踪,万幸我对于洗地比较有经验,周三游击队的任务告一段落,街边的监控设施被我动过手脚,对组织不利的记录全删得一干二净。
“奇怪,那时田君去哪儿了?我今天找他一起上学,房东告诉我已经整整两天没见他回来了……”
“这就怪了,朋友失踪你不去报警,跑来质问同学是什么操作?”
柴野同学继续为我打抱不平,但这走向,似乎不太对。
“失踪不满三天,还不能报警。
我现在只能把最近与我们有过冲突的人挨个儿问一遍,做下调查。
我的老师就是这么教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