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与此同时,罗生门在疼痛的刺激下,自发行动了。
入职前的周末做什么
一百零一
生日是在周五,当天喝了稍稍过量的酒,头昏昏的,第二天直睡到午后。
好在周末事情不多,起来去把转职手续给办清后,剩下的事情就是去住院部退个房。
了“我走啦。
”
梦野君背对着我坐着,不说话。
于是,我绕到对面。
“再见了。
”
Q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出去后你要做什么?”
“继续工作。
”
“那还不和之前一样,”Q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会再次回到这儿的。
”
“我从武职转到文职了。
”
虽然换了个部门,但工作性质还是洗地,还是会继续接触那些黑暗的东西。
但或许就像舅舅说的那样,我要去正视死亡,去亲手合上那些人的眼睛,承认生命终是会尘归尘土归土,就不会再背负着他们一直走下去。
也就不用吃那些抗抑郁的小白药片了,它们真的很难吃。
“行吧,再见,”Q站起来挥挥手,“回来看我时,记着买点儿上好的赤砂糖,这里的茶水好难喝。
”
“嗯,那我办手续去了。
”我也挥手,“赤砂糖的事,我会记住的。
”
我提起行李包,就要往门外走。
突然又听到Q在叫我。
“等等。
”
语气似乎有点不一样。
“新一,昨天是你的生日,我还没给你礼物呢。
”
是梦野君!我感到心里“嚯噔”一下,突然就有些不敢回头。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钻出来和我说话呢。
我好怕吓跑他。
“没关系,”突然出来,应是什么也没有准备吧,“你陪我说说话就好。
”
我缓慢地走回来,像是靠近一只在溪边饮水的小鹿。
我想梦野是一个厌世的孩子,畏惧温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在梦野久作的个性里,Q是自恋的那一部分,而他是自我厌恶的那一部分。
梦野君笑了,是那种嘴角抻得平平的,虚弱无力的笑容。
他抬起大而深的,藏着星月的眸子,对我说:“我是没什么能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