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津先生,这是……”我翻了一遍,膛口结舌,伪造证据?不对,“这份报告内容有误,据我所知,黑蜥蜴没有收缴过这种……”
“没有收缴过,立原那小子为何那般清楚?”
“他的情况……我不太了解。
但是,战后武器库的收缴归纳工作,我是全程追踪的。
”
说来,立原道造在监控不清,现场混乱的情况下,感知到了地底下的弹壳,确实有点奇怪。
他是怎么确定的?
“新一是个死脑筋啊。
”
我还在思索立原的问题,冷不防就被大力摸头了。
“不解释清楚炸//弹来源的话,可要被安上背叛组织的罪名了。
”
“这么严重吗?”这莫须有的一条足以让我被三枪钉死。
“龙头抗争时期的事,现已是最高级别的机密,干部以上才能调用。
但你的情况很特殊……当时做事,用的是假身份吧?”
“啊?我……”
感觉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
我瞒不过这位老人。
果然,作为港口Mafia历经两朝屹立不倒的元老级别人物,广津先生的政治嗅觉是极其灵敏的。
“藏的够深啊。
要是我做了那样的事,可要吹嘘一辈子。
”
“您说笑了。
”
成为“盾”不是我的选择,更不是我的勋章。
工具其实没什么可夸耀的,厉害的是使用工具的人。
“多谢您的好意,但,恕我不能接受。
”
考虑再三,我还是把那份伪造得几可乱真的文件封好,还给对方。
“你打算怎么做?”
“否认。
”
“没有证据,无人信服。
”
“我会坚决地否认。
”
“噗。
”对方突然掩住嘴巴,似是被逗乐了。
“真是的,该说你笨,还是好。
从小就这样,犯了错说不来谎,只会闭上嘴默默挨打,总是让别人疑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
广津先生的手温暖干燥,有淡淡的烟草味,我一抬头就闻到了。
小时候的我讨厌烟味,也怕他手上的斥力,总是不肯靠近,被他摸头还是第一次。
“这次,没有弄错。
”
我把断指藏在背后,微微低头,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我还要令多少人失望啊,真是不敢面对。
“我在精神检测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