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的。
“你又没做什么,道什么歉啊?”
是我把人拍到墙壁上,膝盖顶到胃部,而对方背靠墙壁微微下滑,双手抬起护着头,整一副受惊的样子,怎么看也是受害者吧。
“我……我是来……奉命送信,请您收下。
”
又是双手递过来的文件,越前和纸,烫金花纹。
但这次我只是空出一手拿过,随意地塞到衣兜里。
“送个信又不会顺带送命,为何战战兢兢的?”
我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对方却神色黯然,木木地继续说:
“对不起。
”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
我退后两步,把人拉起来。
“请带路。
”
“不看信的吗?”
“不用,我看人。
”
A是个赌徒,欲望总是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我故意说了他家主人的坏话,从眼角看了看这小哥,见他不自在地摸着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上面的红宝石闪闪发光。
“我刚才摔倒了,弄了一身灰,面见干部需要正式一些,容我先去换身衣服,可以吗?”
“那我先去汇报……”
“晚点儿去没关系吧,重要的是,你得确认我会过去,不是吗?”
“是。
”
然后,我就带着人往醒酒室去了,那里除了一套病号服,没有任何换洗衣物。
弃子与棋子只有一字之隔
四十三
“呃,真是不巧。
”
未到门前,就听到醒酒室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响动,我打开门看了一眼,又急忙合上。
“怎么了?”
“这间屋子被占用了。
”
透过门缝,我发现昨天待过的病床已经扭曲成形状不明的一团金属,些许碎片还嵌在墙体上。
这个空间里的规则能令异能攻击无效,饶是如此,中原前辈的物理攻击依旧可怖。
“那就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