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肩膀一塌,再开口又带了哭腔:“这!这个?一天最多吃6片,你?吃了12?*?片,会引发不良反应的,不良反应就有昏睡不醒……”
傅让夷其实根本听不清。
他头?痛欲裂,又严重耳鸣,像是浸在水里的人。
这些字句都太过模糊。
他只知?道,祝知?希又哭了。
“我……没事。
真的。
”
“什么?没事?”祝知?希过来抱住了他,“你?都烫成什么?样了?昨天是不是就不舒服了?还喝酒,你?都不告诉我。
”
这只柔软的手摸过他的手臂,在手腕摸索,凉凉的,很舒服。
“你?手环呢?”祝知?希问完,自己四处望了望,在地毯上找到了,“你?自己摘的?”
手环……
“嗯。
”傅让夷慢半拍地点头?,“一直电我,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看到手环离线了,很担心。
“对不起。
”傅让夷又开始道歉。
“不是你?的错啊。
”祝知?希这样说着,抿了抿嘴唇,眼泪又落了下来,“我没有怪你?,只是太担心了,以为你?遇到危险了。
但是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易感期而已,对不对?”
只是。
不。
这是很危险的病。
望着这双明亮、湿润的眼睛,傅让夷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
一半的他很想?把他压在床上标记,让他从里到外渗透自己的信息素,只属于?自己。
另一半却很恐慌,想?推开他,推出这间屋子。
理?智在这一瞬间压过了Alpha的本能,就像他看到祝知?希哭会清醒一样。
傅让夷忽然?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捡起被他撕坏的针织衫。
都现在了,他竟然?想?拿起这衣服用力吸嗅。
真是疯狗吗?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沉默了许久,傅让夷说:“我想?去医院。
”
“现在?你?还是很不舒服是吗?那我陪你?……”
“不用。
”傅让夷深吸一口气?,“我去住院治疗。
”
祝知?希眉头?紧锁:“可以去医院,我陪你?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