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呢?
为什么感受不到?要是能感受到,能被标记,你身上就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的味道了,标记消失之前?,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连血里都是我的信息素……
他脑子里阴暗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等他反应过来,回过神时,祝知希都快被他亲得窒息了。
“唔……”他甚至将祝知希的两只手腕都攥到了一起,用左手控住,高举过头?顶,令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脸红透了,侧颈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真的尝到了血的味道。
祝知希的嘴唇被他刺激出来的尖齿咬破了。
他一瞬间清醒了些。
嘴唇分开得并不算容易,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唇舌之间牵扯出将断未断的水线。
祝知希终于得以喘息,望着他,喘得深而长,胸口起伏。
他身上原本穿着宽松的米白色毛衣开衫,内搭是灰粉色缎面衬衫,可不知什么时候,衬衫都散开了。
而傅让夷的右手甚至还拽着被抽出的衬衫衣摆。
那颗痣就在?边缘,若隐若现。
“抱歉。
”傅让夷松开了手,眼睛盯着他冒着小?血珠的下唇,“我刚刚有点失控了。
”
但松开的瞬间,祝知希的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颈,缠上来:“不要听抱歉,说点我爱听的不行吗?”喘着气说完,祝知希又吻了上来。
“你爱听的?”傅让夷始终盯着,专注到有些过头?,“你爱听什么?”
在?祝知希看来,他刚刚的粗暴和强势仿佛只是鬼上身,现在?又变回那个?高岭之花了,很难打动,冰刻的雕塑似的,任他缠绕和引诱。
他甚至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知道啊。
”
“告诉我。
”
坏蛋。
祝知希揉着他的腺体,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从嘴唇吻到他耳边,喘着气小?声说:“我都叫你老公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松垮的针织外套带着被解开的衬衫,都快从肩头?滑落了。
傅让夷躲了躲,帮他拽了一下衣服,又偏过脸温柔地注视他,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