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话,所有人?都?很开心。
像这样的人?,我只见过你一个。
”
祝知希又蹭了蹭他的侧颈。
再开口时,语气更黏糊了一些。
“你最近变得好奇怪。
”
傅让夷微微一愣。
说不上为什么,内心有些不安。
他无端地想到了去傅家吃饭前,坐在车里的祝知希说过的话。
[所以我反而觉得我们相处起来很轻松。
]
祝知希不像表面上单纯懵懂,他很会掩饰,看起来热情友善,实际上会因为他人?的好感而疲倦。
一旦被他察觉,就无法?轻松地相处了。
“变了?”傅让夷一小心起来,又开始反问。
祝知希在他肩上点了几下头,忽然又用凉凉的鼻尖去拱他针织衫的衣领,蹭他脖颈的皮肤。
很痒。
“你说话,不难听了,我好不习惯,就感觉……把糖洒刀片上了,舔也不敢舔,怕划着舌头。
”
这是什么形容?
几天前祝知希还对?他一顿输出,指责他说话难听,总是不高?兴,那些他都?记住了,也在认真改进。
怎么改了又不习惯?
“有什么不敢舔的?”傅让夷声音很低。
话音刚落,他的后颈忽然被舔了一口。
就在腺体的位置。
这一瞬间,傅让夷浑身?都?麻了,毛孔战栗。
一种Alpha的生?物本?能?被激起,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
他差点下意识地松了手。
直到祝知希一个不稳,抱紧了他脖子,鼻腔里发?出模糊的疑问声。
」
傅让夷迅速平复了呼吸,重新背好了祝知希,偏过头躲开他的嘴唇,哑着声音质问:“你干什么?”
“你让我舔的!”
“……”
“别乱舔。
腺体……很敏感。
”
显然,试图和醉鬼讲道理,比严格执行醉鬼指令更愚蠢。
这甚至起了反作用。
下一秒他就吃了教训。
后颈传来一阵疼痛。
与?其说是疼,腺体被刺激所带来的酸麻更为强烈。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所谓S级Alpha的腺体,有朝一日?会被人?咬,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小Beta。
“祝知希你疯了吗?”
小疯子还笑呵呵,特自豪、特大声地高?呼:“我标记你啦!”
“这算什么标记……”和被蚊子叮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