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不?讲下?去?了。
听完这些,祝知希的心忽上忽下?,很是复杂。
你这么正直,我?还在装醉套话,搞得我?好像真的很坏诶。
然而傅让夷的告解还没?结束。
“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绝对不?会碰你,不?会做出任何越界的事,结果还是食言了,还让你看到那样的……丑态。
”
丑态??
“其实还挺美的……”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
完了。
祝知希后知后觉,自己居然把这句心里话哼出声了。
“你说?什?么?”
还好他没?听清。
祝知希又赶紧哼哼唧唧几?句,趴在桌上,傻笑了一下?,企图蒙混过关。
“祝知希。
”
“嗯?”
“你是不?是太?心软了一点?”
怎么,又是我?的问题了?祝知希很不?服气。
这人果然好不?了多久就?会暴露原型。
傅让夷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如果不?是我?,换做别的A,你……也会像这样帮他吗?”
房间?里很静,热红酒的香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还是很浓。
和预想中的一样,他没?有等到祝知希的答案,但还是尽可能地多等了一分钟。
他怀疑祝知希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也怀疑自己易感期根本没?过去?,还是敏感、情绪化,明明是想趁着他喝醉套话,最后却变成趁他意?识不?清,对他剖白、忏悔、试探。
好愚蠢。
明知道愚蠢还这么做了,更是愚不?可及。
“就?像,你在我?家的时候。
”傅让夷发现,自己的大脑和嘴好像已?经分属两个独立的系统,谁也不?听谁的,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就?这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