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啊。
”祝知希放下?杯子,舔舔嘴唇,“不行啊。
”
那小小一截舌尖就冒出来一瞬间,可?傅让夷却?觉得很不对劲。
好?像舔的是他的嘴唇,他的舌头。
那种触感真实无比地复现在他的感官上?。
吸气。
吐气。
叮的一声,两人都从?恍惚间回神。
“什么响了?”祝知希揉着耳朵问,“还有菜?”
傅让夷嗯了一声,起身去拿,不一会儿,他端上?来最后的菜,摘下?隔热手套放在一旁。
祝知希一看,居然是帕尔玛火腿披萨,饼皮小小的,可?上?面的火腿、芝麻菜和芝士都是超大份,多到如果去卖,一定是亏本破产关店的程度。
“你什么时候做的?”祝知希睁大双眼,激动地指了指,“好?可?爱,迷你款。
”
傅让夷以为他嫌小:“都是你一个人的。
”
祝知希听完一怔,又笑了笑:“那我吃啦?”
傅让夷点头,拿面包刀帮他分好?。
祝知希拿起一片,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拉出长长的芝士丝。
“唔!好?好?吃!”他腮帮子鼓鼓囊囊,“幸好?没有买,你做得比那个冷冻的好?吃多了。
”
傅让夷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愉悦感,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祝知希吃掉披萨,又夹起一根小胡萝卜叼在嘴里,像兔子一样一节一节吃掉,小胡萝卜的尖尖逐渐缩短,最后消失在他唇齿间。
“你做饭真好?吃。
”他又一次舔了嘴角,喝了一口酒,嘴唇比刚刚更红润丰盈。
怎么会有人吃饭都这么……
傅让夷低了低头,揉了太阳穴,又瞥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呼了口气。
……是我的问题。
他将手环阈值调到最高,解开止咬器,也?开始吃饭。
祝知希一边吃,一边偷瞄。
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好?像已经脱离了易感期,理性克制,吃相很好?,慢条斯理,很有教养,也?完全?不抬头看他。
一眼都不看。
明明昨天还缠人得要命呢。
餐桌上?静得只剩餐具碰撞的脆响,叮叮当?当?,和袅袅的热汽交叠,消散于热红酒的香气之中?。
祝知希夹起一大块三文鱼,大口吹了吹,热汽飘过来,快要扑到傅让夷脸上?。
他餍足地塞进嘴里,发出糊糊但不让人讨厌的咀嚼声。
接着,当?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