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根手指头?都不碰”?你不光用手碰了,你还用舌头?碰了!
骗子。
他咽了咽口?水,又搓搓指尖,浑身不自在。
手放下,撑在地板,抠紧了。
傅让夷没做任何?反应,也?隔着湿热的空气看他。
他仰着的脖颈很修长,喉结分外显眼?,一阵一阵上下浮动。
他脸颊是鼓的,仍含着冻草莓,喘息比之前稍缓了些?。
隐约间,祝知希听到一些?声响,有含混黏糊的吞咽,也?有冻硬的草莓和牙齿磕碰的清脆声。
方才那股玩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情欲也?好,信息素也?罢,于他而言,都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
病毒也?是。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病毒在无?声无?息扩散,蔓延到他这副本应五毒不侵的身体。
“我?……”傅让夷嘴唇动了动。
“什么?”他听不清,手撑着地板,谨慎地靠近了些?,“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要做。
”他牙齿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要,做。
”
“快点,给我?。
”
第21章极限拉扯被标记了。
祝知希脑子?轰得炸开,短路了一秒。
不。
等会?儿,李峤不是说他易感期不会?做这种事吗?
怎么回事?是我给他打错针导致的?
“快点,跟我做。
”
不不不。
这人现?在不是傅让夷。
他没有理智,是一只处在发情期的小动物。
祝知希嘴上厉害,实际毫无经验,光是听这些?话?都耳朵通红。
“哎别说了,快闭嘴吧。
你醒了肯定会?后?悔的。
”
可傅让夷嘴里就?没个消停,慢吞吞地,用半命令的语气提着最色情的要求,像个老师,又像个小孩。
“你过来。
”他声音愈发含糊。
“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