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他嘴唇蠕蠕,喃喃重复着,“我?要标记你。
”
这是祝知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傅让夷,有些?怪异,又觉得……很新?奇。
放下毛巾,他用两只?手捧住他滚烫的脸,语气很认真,好像在教导小?孩子:“这是不可?能的,小?傅同学。
”
这太有趣了,教导一个比他大四岁的人?一个在所有人眼?里神清气正、年轻有为的教授。
“我?不可?能被你标记的。
”
傅让夷忽然笑了。
他过去?从未这样笑过。
很奇怪,很……
轻佻。
“那你想让谁标记?”
他浑身散发着葡萄熟过了头?的香气,甜中透酸。
那双冷淡的眼?此刻饱涨着下等的情.欲,眼?角泛粉,汗水像细蛇一样爬下来,隐入眉梢。
“谁……告诉我?。
”
祝知希盯着他,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很快他让自己清醒了:“什么让谁标记?我?是Beta啊,谁也?标记不了我?。
你吃错药……不是,打错针了,打糊涂了。
”
“没有。
”傅让夷语速很慢,“我?好热,你给我?喝什么了?”
“药啊,还有水。
”祝知希很冤枉,立刻拿起药瓶和水瓶给他看?*?,“我?还特意去?买了电解质水。
其他什么都没干。
”
但他确实搞错了顺序。
高热也?是副作用之一。
这一点辩无?可?辩,因此祝知希多少也?有些?心虚。
“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除了热。
”
傅让夷喘息很重,明显还不太能思考,只?不断重复:“热,好热。
”
“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先拿这个敷一下。
”他把湿毛巾塞在傅让夷手里,“我?出去?一下。
”
正要起身,手却被直接抓住。
傅让夷的手烫极了,烧红的铁钳似的紧攥住他手指。
但他眉眼?又是柔软的,湿漉漉盯着,不让离开?。
祝知希心情有些?怪,语气放柔和了些?,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手。
“我?去?给你拿冰淇淋吃,吃点凉的会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