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烽并没辩解,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只是认真的在外忙碌赚钱做生意,回到家靠着那点剪裁下来的报纸和虞棠之前用过的东西当做念想。
报纸因为日夜抚摸,已经被他粗糙的指腹磨得起毛了,换了一张又一张。
他的生意也在村子里人的奚落声中逐渐做大。
从养鱼塘开始,到承包摊位卖河鲜,到养了渔船出海打鱼卖海鲜,到最后渔船十几艘,雇佣船员出海,到开各种日杂百货商店,到做服装批发生意。
纪长烽几乎把什么生意都做了,一个人几乎要分成八个来使,日日顾不得吃喝,忙起来连觉都睡不好。
他每日晚上都要抚摸虞棠的那张报纸,看看那张还未在他记忆中褪色的容貌,心里才能安定下来。
他的公司开的越来越大,甚至直接镇子上都容不下他,跑去了南方发展。
村子里人开始还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和城里千金在一起,痴人说梦。
后来看着他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也只顾着惊叹咋舌,根本就说不出来半句话。
而很快,让纪长烽和那位城里千金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也到了。
虞家破产了。
作为被抓典型的开采证问题,这位煤老板的破产事情被发在了报纸上。
村子里的人本来根本就不会管,也根本不涉及这些什么煤老板的事情的,他们只顾着种庄稼,那些有钱人的富了穷了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可因为纪长烽,村子里的人都对这位煤老板印象深刻。
果不其然,还在南方发展的纪长烽很快回了柳叶村。
收拾了点东西,连夜出发。
村里人只能听到几辆小轿车的启动声响,等伸脖子出来望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一排尾气了。
所有人都知晓,纪长烽这是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