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关上了。
这下子屋内变得极其静谧,外面的蝉叫声都变得声音小了不少。
虞棠和纪长烽已经是极其亲密的关系了,她甚至现如今肚子里还有纪长烽的孩子,两人也有过更加亲密的行为,所以只是看个裸背而已,虞棠不觉得有什么。
她甚至还捂着胸口示意纪长烽靠近。
纪长烽就像是被木线吊着的傀儡娃娃似的,也像极了被驯养过的狗,只是看到骨头而已,没吃到嘴里,就已经下意识地会流口水了。
看到虞棠冲他招手,他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走到虞棠面前。
虞棠抬手搂住了纪长烽的脖子,细腻的纤细手指一下下摩挲着他的后脖颈和耳后根,软软的胸口贴在他的身上,仰着头看他。
纪长烽瞬间浑身紧张,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脸也紧绷:“棠,棠棠……”
纪长烽穿得少,他本来就是体热的体质,冬天身体都暖的像火炉一样,夏天更是直接穿件单薄的衬衫就可以了。
现如今他们之间就隔着这层单薄的衬衫,虞棠的温热体温一下下地逐渐传递过来,与此同时纪长烽还能感受到的是那极致的柔软丰盈紧贴的触感,以及……
衬衫被逐渐打湿的触感。
奶香味一个劲儿地往纪长烽鼻子里灌,纪长烽脑子里嗡地一声,他呼吸一乱,迅速抬手搂住虞棠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揉了揉。
虽然不像是以前没怀孕时那样紧贴,但依旧温暖。
虞棠抬着那上扬的狐狸眼看他一瞬,忽地笑出来,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带给纪长烽一阵阵痒意,痒得好似她触碰的不是他的脖颈,而是什么别的东西似的。
“纪长烽,你和宝贵之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
虞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纪长烽瞬间指尖收拢,喉结又滚了滚。
他们之前说的……
是,三个月后就可以做些什么的话吗?棠棠都,听到了?
现如今这个气氛下,虞棠这么说,那种暧昧的感觉是个傻子都能感受到了。
纪长烽的眼漆黑如墨,呼吸粗重,低下头紧盯着虞棠,就期待着能从虞棠的嘴里说出来什么
虞棠微微一笑:“你刚才,又说什么来着?”
纪长烽狠狠咽了下口水:“我刚才说……棠棠如果涨的话,可能空了就好了,就不会发涨也不会溢出来了。
”
“哦是吗?那试试?”
虞棠抬着眼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