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婚……
李春芳不想让虞棠看笑话，她想要一直在虞棠面前是仰着头的，居高临下的样子。
她咬着唇，浑身都在痛，昨天晚上也仿佛听到江停在那种情况下，还似乎脱口而出喊她棠棠……
而她，又有没有喊江停长烽哥呢。
这种婚姻，真是畸形。
他们两个对对方都没有爱意，同时爱着另一对夫妻，但是偏偏就是组成了一对。
江停已经站起了身，李春芳也迅速裹着被子起身，去翻找衣柜里面自己的衣服。
可笑的是，他们两个之前是分开睡的，房间也是分开的，这间屋子有江停的衣服，却没有她的。
明明是夫妻，却比同居的室友关系还要僵硬冷淡。
李春芳迅速拽下江停的一件白衬衫，胡乱裹在了身上，身体还别扭不太敢走路，浑身也有种黏糊糊的感觉，但她硬是强撑着打开了门，准备去自己的房间洗漱清醒一下了。
江停看着自己的衣服被穿在李春芳身上，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等过会儿看到李春芳往外走，视线一扫看到她男士衬衫遮不住的腿时，更是抿住了唇，挪开了视线。
就连大腿上都有红色的痕迹，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郁闷又烦躁地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推翻砸在地上，捂着头，宿醉的疼让他思考不了什么。
“棠棠……”
之前他还能站在虞棠面前，很有底气的说自己至今都没有和李春芳同房，身体还是干净的，但现如今，他已经……
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他心情复杂，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虞棠。
就算知道虞棠和他不可能了，虞棠不喜欢他，有了新的生活，但好像爱虞棠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江停痛苦又难受，一边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和纪长烽争了，一边又恍惚间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争得过纪长烽。
他真的是很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