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棠棠看我,别想别的……”
“不是……”
虞棠没来得及开口,她想说好像听到点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
只不过现如今显然没精力去想别的了。
气温逐渐升高,屋外的雨点磅礴拍打在窗户上,冷风阵阵,屋内的两人却感受不到半点冷意。
正在气氛逐渐到了白热化的时候。
咔!
轰───!
炕,塌了。
中间的一部分直接陷了下去,出现一个大坑,边缘处也有要裂开的痕迹,发出点咔咔咔的声响。
垫子和被褥直接跟着塌了下去,就连虞棠都差点没稳住掉进大坑里,还好纪长烽拽住了她。
虞棠:“……”
她有点难以置信:“这是……做塌了?”
而更为震惊的显然还在后头,同样惊诧的纪长烽只是稍微扫了一眼那下塌的炕中央,就很快重新搂住虞棠:“明天我找人重新打炕,咱们继续。
”
虞棠脸上那惊诧的神色还没退去,就重新换上另一种更加浓郁的震惊。
她面上还带着之前的晕红,唇舌还因为被亲而发麻,但脑子里却是懵的。
要命了纪长烽,都这种时候了,本来想说他没有被吓到结束就已经很厉害了,结果没想到居然还面不改色的要继续?
虞棠还在失神,纪长烽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带着她去了隔壁。
并迅速用他的方式让虞棠忘却了之前被做塌陷的炕的事情。
带着厚茧的手掌每一次触碰,滚烫的触感都激得虞棠弓起身子。
窗外的暴雨仿佛浇进了屋里,将她的理智冲刷得七零八落。
"棠棠……"
纪长烽的汗珠滴在她锁骨,一次次喊她的名字,对外素来冷硬的男人此刻眼尾泛红,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困兽。
虞棠张口咬住他肩头,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月牙印,一瞬间的触感让她攥皱了床单,旧伤被牵动的纪长烽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