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笑着打趣。
“婶子,今年好哈,女婿都上门来帮忙了,不用紧着你家鸿子一个人造了。
”
“长烽能干啊,有长烽在,今年这苞米收的得可快了。
”
“羡慕啊婶子,真有福气。
”
“真好,还有拖拉机呢,这一拉一车多方便,我们都得搁小推车来回倒腾,费劲,今年我老李大哥算是享福了,哈哈哈。
”
“……”
村子里隐隐有点攀比的风向,从谁家赚钱多到谁家子女孝顺,到谁家女婿懂事干的多。
很明显纪长烽各方面都胜一筹,李母和李母笑呵呵的回应了几句,明显能看的出来面上都带了点有光般的争气模样。
虞棠在车上被风吹了一路有点冷,等下了车还能好点,她现如今倒是想干点活暖和暖和身体了。
来之前虞棠也知道今天大概是要做什么样的工作,苞米正常都长在秸秆上,他们得先把玉米掰下来,把秸秆砍了,然后扔到拖拉机里,再运回家,按照这样一套流程干活。
而且这苞米也这不是吃的那种黏苞米,而是加工成碴子和玉米面用的,虞棠不懂那些,她拍了拍自己带好手套的手,自己站在地头,想好了自己今天要好好的运动运动。
但等真的开始干活了,李家几个人和纪长烽一人一垄苞米,在前面掰得飞快,掰完顺手一提,手里的镰刀就把秸秆砍下来,扔到一旁了。
而轮到虞棠,她满脸兴致勃勃,但等真的上手了,却发现戴在手上的线手套粗糙磨人手,掰玉米棒子费劲死了,得用点力气才能掰下来。
至于割玉米秸秆,虞棠不知道是手里的镰刀太钝了还是如何,用起来极其不顺手,甚至她都觉得自己得小心点,不然按照李家几人他们那种从下往上提着割的角度,虞棠都怕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再说,这个玉米叶子。
虞棠很恨地用戴着手套的手重重打了下面前的玉米叶子。
又粗糙又锋利,薄薄的一片,已经枯黄了,但稍微不注意走在垄沟的时候被蹭上,还是觉得又痒又疼。
真可恶,这活真不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