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情绪。
他觉得就这样一直搂着虞棠就很好,这种情况,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什么都不做,单纯只是这样搂着,也让他感觉极其舒服。
就好像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净化了一样。
纪长烽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紧紧搂着虞棠t,把自己的胸肌当做枕头供给虞棠,而后搂着她一起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暖的睡去。
也许是昨天晚上吃得够多,他们折腾了这么久,也并不感到饿。
等到真的睡醒了,已经是近乎下午了。
是虞棠先睡醒的。
她率先睡醒,就发现自己居然和纪长烽盖着被子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态睡在一起。
而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没有穿东西,这也就导致了,某些无法言说的压抑不下去的,无知无觉的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态和虞棠打了招呼。
对方像是在和虞棠说“hi”一样,还一点一点着头,像是一个正在脱帽行礼的绅士。
然而对方的模样却偏偏和绅士这个称呼完全不一致,甚至说截然相反,浑身充斥着躁动后的极其刺激人眼球的可怖。
虞棠:“……”
她抬眼去看纪长烽,因为保持着紧贴着他的姿势,纪长烽睫毛的颤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需要仰着头,有些费劲。
纪长烽似乎并没有睡醒,他好像做了梦。
虞棠迟疑地低头去看那位绅士,心想说纪长烽到底做了什么梦,才把这位绅士逼成了这样涨红着脸,满头满脸青筋的可怕模样。
而后她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纪长烽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棠棠,乖宝……”
而后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姿态,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用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就如同虞棠当初看到的他睡梦中画圈的模样一样,抬手搂住了虞棠的腰,而后往下,在她的腰身之下张开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掌,将触手